【Crescent 新月】Tomione #chapter4
这章我们换一个人的视角，对手戏就快啦。
chapter4
十月的一个霍格莫德日。
万圣节就要到了，霍格莫德村也进行了节日前的翻新。出于对学生们的安全考虑，邓布利多校长决定再征求一次监护人们的许可。
因为弗立维教授临时受到了魔法部的邀请，拉文克劳所有学生的霍格莫德许可检查工作都落到了其他三个学院院长的肩上，三四年级被分给了格兰芬多。维吉尔拿着写有监护人签字的许可，排在一群格兰芬多后面。塞德里克比他提前一些准备好了，站在门庭广场外面等他，冲他挥手。
格兰芬多们虽然吵吵闹闹，但面对运动探索系的活动大都极为积极，动作很快。维吉尔虽然排在最后，但也不一会儿就跟着走到了门口，站到了赫敏面前。
“早上好，”维吉尔把许可递给她，带着明亮星光的眼睛调皮地眨了眨，脸上展现出一个愉快放松的笑容，“格兰杰教授。”
“早上好，”赫敏接过纸张来，入眼就是一手非常眼熟的字体。字很少行数也就很少，赫敏很快浏览了一遍，确认了最后一行“汤姆.里德尔”的签字。那和她经常在教育司签发下来、经过魔法部长批示的文件上看到的签名不一样。那些签名，大都龙飞凤舞一气写成，会更飘逸和刚毅。这张纸上的签名，显得更加谦逊、工整。是那个人心态平和、真诚认真，并且处在放松惬意的环境下的代表。
赫敏把许可放进专用文件夹里保存好，抬起眼来对上了维吉尔带笑的双眼。“早上好，...小里德尔先生。”
“维吉尔...塞德里克在等你？”意识到维吉尔已经是她这里最后一个出发的学生，赫敏放松下来，放软了声音温柔地问他。
“嗯。”维吉尔乖巧地点了点头。也许面对着妈妈，再大的男孩都会温顺得像只小猫，何况这个男孩才十三岁。在他之前一个得到宠爱的小毛球，名字叫克鲁克山。
维吉尔脚尖转向门庭外，正准备跟赫敏告别之后出发，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补充说，“爸爸也在等我。”
维吉尔注意到赫敏的眉头一下子微蹙了起来，神色变得有些窘迫与不安。他暗暗咬了咬下唇，背着手低下头看着脚尖，装作没有看到赫敏的表情，重新抬起头来又是一脸烂漫的笑意。“那我得先走了，晚上见，妈妈。”
赫敏什么也没来得及说，也不知道应该回答什么，嘴巴微张，直愣愣地看着他转身离开。维吉尔的袍子在风中鼓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随着稳重的步伐一晃一晃。他正穿过门庭时，吉德罗.洛哈特从门庭另一旁走过来，看到赫敏，脸上挂起露出八颗牙齿的格式化的憨傻微笑，相当自来熟地询问起赫敏。
“早上好格兰杰教授，难得的周末，要一起去霍格莫德逛逛吗？”
维吉尔放慢了脚步。
“谢谢您洛哈特教授，不了，我还有很多学生的作业需要批改。”赫敏的声音清晰有力，带着不容忽视的拒绝之意。
维吉尔侧着身，嘴角一弯勾起嘲讽似的笑，又迈出步子朝塞德里克走过去。
“What's up? ”塞德里克疑惑地看着维吉尔带笑的眼睛。
“Nothing. ”维吉尔耸了耸肩，上前几步和塞德里克肩并着肩，向霍格莫德村的方向出发。
等维吉尔买好所有需要的东西，暂时告别塞德里克，匆匆忙忙赶往猪头酒吧的时候，是上午十一点过七分。
“和女孩子约会也这样迟到吗？”
汤姆.里德尔眼睛里带着戏谑的精光，把自己的儿子当做打趣的对象。他给自己施了忽略咒，又把自己用斗篷包裹起来。他坐在猪头酒吧偏僻角落里的二人座，斗篷帽子被放了下来，露出一头柔顺的黑发。他右手上还夹着一根烟，无杖给自己和刚刚到达的维吉尔施了个闭耳塞听咒。
“谁会选猪头酒吧约会啊？”维吉尔给凳子施了清理咒，坐到他对面，不客气地反驳他。“…您上学的时候不会选这个地方跟妈妈约会吧？”
猪头酒吧的所有东西都是脏兮兮的。柜台上呈放的所有杯子上似乎都凝结了厚厚的一层灰，更不用说所有桌面上都有的、几乎几百年了都从没有被擦干净过的油了。门口挂着的妖精头颅的复杂编发，也全都结了一层厚厚的污垢，根本分辨不清原先的发色。酒吧的空气里也满是羊膻味。整个酒吧就像是中世纪的某个黑暗森林里的小酒馆。
“两个人在一起，在哪里不是约会？”汤姆微微笑了笑，目光深远，带着一丝回忆的怀念。他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好看的烟圈儿来。他把身体向前倾斜，手伸到烟灰缸上抖了抖烟灰，像是对自己也像是回答维吉尔说，“不过这儿我们以前的确很少来。”
“这个，你奶奶要我亲自转交给你的。”汤姆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牛皮纸盒子。维吉尔打开盖子，看到里面躺着一件细腻羊毛针织的灰色背心。
“她担心猫头鹰把衣服弄坏了，非要我亲自做一趟邮递员。”汤姆目光柔和，嘴角带笑地看着维吉尔惊喜的神色，又加重了“亲自”一词的语气。
“谢谢您，也帮我跟奶奶说声谢谢。”维吉尔“不得不”感激地回敬了他一眼，取出背心，抚摸着上面排布规律的纹路，又抬起头来问汤姆，“魔法部今天不忙吗？”
“忙啊。”汤姆最后吸了口烟，在烟灰缸里摁灭，玩笑似的回复他，“所以我早上跟你约好时间之后偷偷溜出来的，你还迟到。”
维吉尔好一阵无语，低头看着手里的针织背心，轻轻巧巧的话没过脑又脱口而出。“可是，妈妈也织了类似的毛衣给我怎么办......”
那一瞬间汤姆.里德尔的脸色可谓精彩。“少骗我......爱穿不穿。”可以听得出咬牙切齿了。
维吉尔对着他露出了孩子的有些得意又有些羞赧的傻笑。维吉尔又回想起来临出发时听到的洛哈特和赫敏的对话，当成笑话复述给了汤姆。
“吉德罗.洛哈特？你们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汤姆靠在椅背上，环抱着手臂，挑了挑眉的动作跟赫敏极像。“我倒是曾经听西弗勒斯提过一嘴。你的黑魔法防御术成绩怎么样了？”
维吉尔皱起了眉头。“我以为你会更关注妈妈被他骚扰到了。”
汤姆“哼”了一声，想到赫敏，笑了起来，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她可看不上洛哈特。”
维吉尔撇了撇嘴。“好吧，我想也是。黑魔法防御术，他教倒不如我自学呢。”
汤姆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有什么疑问你可以问问你们斯内普教授，他可不只在魔药上有天赋。好了，维吉留斯。回去找你的朋友吧，猪头酒吧可没什么美食能提供给我们。”他重新围上斗篷的兜帽，跟维吉尔告别。维吉尔也跟着站起来，父子俩一前一后走出了猪头酒吧。
维吉尔回到他和塞德里克约好的位置，两个人吃完从霍格沃茨带出来的午餐，最后一起去了上午因为人满为患错过了的文人居羽毛笔店。维吉尔帮塞德里克挑选了一支蓝得发黑、尾部黄黄的羽毛笔，又逛了一会儿，查漏补缺，和其他朋友们约在三把扫帚吃完了晚餐，趁着天还没黑，一起回到了城堡。
赫敏在门庭广场那边和其他教授一起清点返回的学生人数，远远看到维吉尔和伙伴们结伴回来，对他温柔地微笑了一下。
tbc
两个男孩一起逛霍格莫德村......突然想写维吉尔和塞德里克在一起怎么办（？）。维吉尔：我是我爸妈的cp粉头子。
评论(11)